
晚上,归晓给路炎晨发信息:老公,突然觉得肚子疼。不过你不用担心我,我坚持一会就好,老公要记得自己保重。
归晓发完信息之后,她就把手机关掉了。
果然,半个小时后,路炎晨出现在家门口。
“怎么还关机?肚子怎么了?”他一进门就问归晓。
然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归晓正在给初阳讲故事。
初阳看见爸爸来了,故事也不听了,“爸爸讲。”
她挥舞着小手,想让路炎晨来讲故事。
路炎晨只好接替了归晓的班。
等到初阳睡着后,路炎晨回屋看归晓。
“今天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?怎么了?”路炎晨走过去看着归晓。
“路晨,你这两天没有任务吧?”她直截了当地问。
路炎晨迟疑着没回答,归晓就知道了答案。
“你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跟我说的?干嘛要躲着我?”她很是不满地看着他。
“别生气好不好,我也没想瞒着你,就是不想让你担心。”他坐在她身边试图去搂她,归晓却躲开了。
“先交代清楚,不明不白的算怎么回事?”归晓一本正经地看着他,恼怒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。
“那个,我受了点小伤。”路炎晨说得有些低,明显底气不足。
“哪里?”归晓其实早就有了猜测,得到证实后就很不客气地过来扒他衣服。“让我看看。”
路炎晨下意识一躲,“没事,你不用看了,不严重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路炎晨!”归晓瞪了他一眼,“把手拿开。”
路炎晨只好乖乖地看着归晓把自己的衣服给扒掉了。
结实的胸膛晃了一下归晓的眼睛,内心不由自主地有了一丝涟漪。
她看看前边,发现没事,然后看背后,发现了包扎完整的纱布。
纱布上还有丝丝血迹,归晓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伤口,心疼溢于言表,“疼吗?”
路炎晨把她拽过来,温柔地安抚她,“早就不疼了,还没有看见你生气疼。”
归晓还是觉得很生气,“受伤了不告诉我,路炎晨你胆子挺肥啊。”
归晓很少叫他路炎晨,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叫老公,再不济也是跟之前一样叫路晨,叫路炎晨大概就是因为真的生气了。
她又去扒他的裤子,路炎晨制止她,“晓晓,没有了,腿上没事。”
“看了才知道,况且裤子包住的地方又不是只有腿。”她自顾自地脱着。把路炎晨的话当作耳旁风。
连苦茶子都没有放过。
路炎晨瞬间就光了。
之后,路炎晨就经过了一系列的验身,被老婆正面验完背面验。
经过一系列的操作,路炎晨某个部位很明显是没坏,因为肉眼能看见那什么了。
归晓看着他的反应,“我是来看你伤口的,你这算怎么回事?”
路炎晨走过去抱她,“就这么回事呗,你又不是不知道,它又经不起你的撩拨。而且,老婆你忘了,它已经很久没开荤了。它想吃肉已经要想疯了。”
归晓白了他一眼,“那你告诉它,它还得撑些时间,这几天不行,等你腰上的伤好了再说吧。”
归晓把他推床上,给他盖好被子,自己也钻了进去。
“睡觉!”归晓很是冷酷地说。
“老婆,不能做,亲亲总可以吧。”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。
归晓心里明镜似的,路炎晨每次见她就跟恶狼一样,一旦亲一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,她并不知道他腰上的伤口有多严重,不管怎样,今天晚上都不能让他劳累。所以归晓再次冷酷地看了一眼,“路晨,你记不记得,我们之前刚复合后,有好几个夜晚我们睡在一处,但是什么都不做,感觉那样的夜晚也很美好不是吗?”
路炎晨顺着她的话想起了那些过往,那时候他跟归晓刚和好,他带她去齐宁办事,他的战友给他安排了蒙古包。
蒙古包里那么冷,他们只能靠抱着一起睡来取暖。
两人什么都不穿在一起睡了好几夜,他也始终不敢跟归晓有实质性的事情。
“那时候我的确挺能忍的。你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吧?”路炎晨搂过她,手开始不安分地到处乱动。
未完待续……
